最近不知道為什麼#10yearchallenge這個hashtag很流行,所以我也來跟風一下。
但我不打算拿照片來比對,想了想有趣的點子——就拿我十年前寫的日記來吧。
從國中開始我就有記事的習慣,那個時候寫東西是我很重要的抒發管道,可能也不知不覺培養了寫東西的能力。
這篇叫做馬里亞納海溝,是某一天我發生了一連串非常不順利的事件,我形容自己已經不是跌入谷底,而是比谷還深的地方。的一篇抱怨文。
在當時我很喜歡自己這篇日記,不過現在回首看自己寫的東西,我很抱歉,我真的看不完。
希望你們能看完,更希望你們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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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文=B
受文=有看到這篇文章的人
02111023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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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計在於晨,這句話可真是不假。
沒錯,我今天起了個大早,準備迎接美好的一天。
看一下手機裡面顯示的時間,十一點整,剛好也是我鬧鐘設定的時間。換言之我是被自己的鬧鐘吵起來的。
欸欸,你們不要在那邊竊竊私語。
十一點整對我平常的起床時間而言已經算早了,平常都是要十二點過後才會起床的呢。
不管,總之快樂的一天開始了。
由於今天的行程從一大早就讓我雀躍不已,所以快樂的盥洗過後我就坐在電腦桌上享用美好的一天。
「你起床啦?」感覺連再婚妻的笑容都變得如此甜美,我回答了個是,繼續盯著我可愛的電腦螢幕。
「你現在是怎麼樣?昨天電腦玩到三點吵得我都睡不著覺,有時間打電腦打到那麼晚居然還沒有洗碗?吃完的碗就丟在那邊沒洗。有時間玩電腦沒時間洗碗?你這樣子我真的會生氣喔!」
我鞠躬點點頭賠不是後,這個早晨還不算壞。
其實根本是壞透了,幹。
一大早就得為了電話沒辦法打的事情不爽。然後一起床還被莫名唸,雖然是我自己的問題就是了。
反正中午吃過飯後,再婚妻說中午十二點五十分出發,要幫我做助學貸款的對保手續。
最近在Nico有人上傳了長達二十幾分鐘的神奇寶貝BGM組曲,讓我開始懷念起了童年。
所以我就快樂的尋找起神奇寶貝的遊戲。
大概十二點四十幾分吧,再婚妻從樓下回來,拿了一封信問我:「妳最近又怎麼了?」
「什麼我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你怎麼了啊,監理站寄信給你。」
「啥?」我拿走信封,「我看看。」
如果說我的人生是一系列的小說故事,那麼這件事情一定是個伏筆。
而現在,正是掀起伏筆的時候。
我笨手笨腳的將信封打開,是中壢監理站寄來的,時間是七月。
沒錯,就是七月多那次被抓,害我被警察開了罰單的那次。(詳情請參考手札-police。)
「違反道路交通管理事件裁決書」內容打著這樣的標題。
「你最近有騎車嗎?」
「沒有啊,我上台北到現在沒有騎任何車。」
「那這是誰的車?」我看了信上的車牌,那是我媽的車,信上的名字是我的,身分證字號也是我的。
違規時間是去年的七月十三號,地點就是那邊了。總之總總事項都顯示著那確實是我的罰單,無庸置疑的。
「啊那奇怪為何會寄過來?」
「不知道啊,早就繳掉了那樣。」
「你最好打電話問一下你媽媽。」這我也知道。
罰單上面的處罰主文有「一、罰緩新台幣玖仟陸百元整,施以道安講習。二、上開罰緩逾98黏03月07日者仍不繳納者,依法移送強制執行。」
這意思是什麼?我沒有繳錢嗎?
可是我已經把我那時打工的錢交給我媽她拿去繳掉啦?(正確說法應該是我的錢自己消失了,然後問她她才說她拿去繳罰單了。)
不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我必須要問一下。
我立刻拿起手機,想到手機不能打。於是我又拿起家用電話,發現家用電話也已經不能打了,這種時刻還搞這套真的是很不爽。(詳情請參考手札-積怨。)
「家裡電話不能打啊!」她明明就知道我在打電話,但是就想假裝不知道這回事的繼續去忙她的事情,真的是很火。
什麼事情都無預警的斷斷斷斷斷斷,斷你老師。即使現在我還沒那麼火,反正請繼續看下去。
「啊對啊,現在不能打長途的了。」對你媽。這意思就是不能打手機了,「那我要怎麼辦?」我問。
「叫你爸跟你媽聯絡一下吧,看這個錢要給誰出。」為何我自己不能聯絡啊?你為什麼不借妳的手機給我啊?
「雖然你爸應該是不會幫忙出啦,因為這本來就是家長督導不周,居然讓未成年的小孩騎車?是我的話一定……」我懶的聽他在講什麼了,反正也五十分了。她自顧自的講然後就說要出門了。
帶著惱火的心情出門,車子倏地上了高速公路,我以為是走這邊比較近的,等到車子經過了松山我才覺得不對,於是我問。
「?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
「先去載你爸,這樣才可以幫你對保。」
「這樣啊。」
車子到了中和,總之等待了一下我爸就來了。我移駕至後座給他們兩個坐在前面。
重新回到高速公路,我爸拿了電話問我最好去跟我媽問一下罰單的事情。我本來就想聯絡的啊!好像我一副沒有要動作的樣子。
拿起電話撥打,電話響了很久以後我媽才接起來。
「喂?」
「……」電話那頭是一陣靜默,可能是因為打過去的來電顯示是我爸的電話我媽才會靜默不語的。
不過她好像發現是我的聲音,丟了一句沒頭沒腦的給我:「那個……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啥?什麼東西?
「我沒有打錯電話啊?」
「你應該打錯電話了,你是要找爸不是要找媽。」
「我就是要找妳啊。有件事情我想問:去年七月的時候,我不是無照駕駛嗎?」
「嗯?」
「那時候的罰單,妳有去繳嗎?」
「有啊,我繳掉了。」
「你確定你有繳嗎?」基本上我跟我媽也算相處了一段時間,要從她的聲音聽清楚是不是在說謊對我而言不算太困難。
「……有啊。」
「今天中午寄來了一封信,是中壢監理站寄來的。它一副就是我罰單沒繳的樣子,還說要我再繳九千多塊。」
「九千六。」再婚妻坐在助手席上偷聽我對話並插嘴。我無視她的話:「怎麼辦?」
「…………」經過了一段很長的靜默,途中我一直喂喂喂?妳還在嗎?哈囉?她都沒反應,我以為是沒有訊號之類的。
大概二十幾秒之後吧,「可能是紅單沒有拿去給她繳吧……?」妳不是繳了嗎?不要那麼不確定啊!
「所以要怎麼辦?」
「只好我湊錢幫你繳囉!」她的口氣好奇怪?好像是「真沒辦法受不了你好吧沒辦法就幫你弄一下」的那種感覺,重點是一開始我就拿錢出來給她繳掉了啊。
「三月七號以前要繳,如果沒有繳的話我大概會被抓走吧。」
「什麼被抓走?哎呀不可能啦!哪有在抓人的。總之我會幫你想辦法啦。」真是一點也不可靠。
「好啦,那就這樣。再見。」我掛掉電話。
「怎麼樣?是不是沒繳?」不知道是誰開口發問了,總之那個人不會是我。
「她說她有繳啊,說什麼會幫我想辦法幹嘛的……我也不知道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你最好每三天都跟你媽聯繫一次,不要到時候沒搞清楚沒弄好怎麼樣的。」
「嗯。」我當然知道。
車子回到了汐止,到了富邦銀行,下車拿齊所有文件之後就去辦了該死的對保。
原來只要之前辦過一次,以後自己來辦就可以了,不需要再請家長過來。我爸聽了這些話,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盯了我好幾眼,我只好不停低頭哈腰道歉,打擾到他的工作了。
總之對保弄完了,接著我們就要到學校去換單。
「接著就是去學校換單了。」
「那那個換單你自己去啊,我們還有一點事情,自己去應該可以吧?身上應該有帶學費吧?那個要繳差額的。」
「喔。」雖然對被這樣拋棄感到有些不滿,不過還是得自己硬著幹,抱怨是沒有用的。
他們把我放到等公車的地方,開著車走了。
很快的公車來了,上車。
一路直行,往橫科前進,途中在橋上我順手摸了摸口袋,確定悠遊卡在不在。
「?」摸摸。
「??」再摸摸。
空的。
我的右邊口袋是空的!
等等、不要驚慌。還、還還有左邊的口袋。
摸。
幹!撲空了!
兩邊的口袋都沒有,現在的我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蛋糕上的草莓一樣。
到底該怎麼辦?
「後面的口袋呢?」這樣想著,雙手又往屁股摸過去,把口袋的所有東西全掏出來,只有一張發票跟要繳差額的兩千兩百元以及什麼都沒有!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眼看已經火燒眉毛,車子一站又一站的過去,我設法想打電話求救,可是電話打不出去啊幹!
遠水也救不了近火,不管做什麼都是白費的!
等等車子到站了,我大概就會被司機困住,就因為我身無分文所以不給我下車!然後我就會被逮捕!被逮捕!吃牢飯吧你蠢小子!
沒辦法,只能這樣做了。
我趁公車停住在等紅綠燈的時候趨前,設法與司機對話。
他戴著一個無塵口罩、頭髮泛白、雙眼金魚似的微凸、好像有啤酒肚的樣子,總之我開口發言了。
「司、司機……先生?」我盡量親切的問,但他雙眼失焦的盯著前方,似乎根本不打算理會我。
「司機先生?」他還是不理我。
「那、那個、我我、我可以換零錢嗎?」
「你要幹嘛?」他好像聽到錢的字眼就起了反應,把他的臉轉過來問我要幹嘛。
「我可以換零錢嗎?我這邊只有一百元的鈔票……忘記帶零錢上車了。」
「你要換零錢?你要換什麼零錢?」
「就是一百元……有得找錢嗎?」
「沒有錢給你換!你去跟別人換!」他隨手指著後面亂數乘客,用凶狠的態度斬釘截鐵的打槍我。
綠燈了,他操作車子繼續往前開。虧我還叫你先生耶!你這個比國文老師還油膩的死老伯!
抱著絕望的眼神轉身,一位男乘客望著我,說:「嗯……你要換多少錢?五十元嗎?」
他離我們最近,所以聽見了我們交談的內容(事實上剛剛那個司機喊那麼大聲,我想大概全車的人都聽到了吧?),似乎是打算要助我一臂之力的樣子。
「一百元……」我心存感激的說著,就算他零錢不夠只能用六十五元跟我換一百元我也甘願了。
「不一定夠多,我看一下。」他拿出了小零錢袋,一個五十元、三個十元又兩個五元。
這樣就結束了嗎?好吧我樂意接受這樣的結果。
不,他又從零錢袋中翻出一個十元,把這些加起來剛好為一百元的零錢交給了我。我一再一再的道謝,並在心底暗自想像司機老頭被老婆當場抓姦的蠢樣。
經歷了這種第二谷底,應該不可能會有更慘的事情發生了吧?
不過首先先讓我們來計算一下。
差額要繳2188元,我身上有2200元,相減的結果是剩下12元。
我花掉了十五元車資,剩下2185元,差了三元繳差額。
「今天大概是不可能把註冊這件事情搞完了。但至少到了這邊就還是去換個單吧。」抱持著這種覺悟,我買了單程票進了捷運站。
捷運中,想著今天遇到了那麼多的事情。正所謂禍不單行,我覺得最好還是抱有一點心理準備比較好。
「搞不好等等下車後發現原來我坐錯方向的車了,讓我跌進第三谷底這樣最棒。」這樣自嘲著,暗自希望這種事情最好給我發生。
但是幹他媽的我居然坐對車了。反正下了車就開始走路。
行走中,我故意露出許多破綻,真希望飛車強盜還是什麼鬼的鳥東西可以把我的背包偷走,我的人生我的學業都在裡面了啊!想要毀了我這個人就趁現在吧王八蛋!
進學校之前突然想到我全身都是便服,想起老師說過「沒有穿校服就沒辦法進學校」的話,我真希望我最好被警衛還是教官擋在外面,不要給我進來。
哈哈哈哈我要的就是這個,再讓我更慘一點!
我居然還笑得出來,我覺得我一定是瘋了。
穿著便服大刺刺的進入校園,還故意走的很像流氓,幹,就是沒有教官老師把我攔下來。平常不是很愛管嗎?快罵我一句「沒有穿校服就操你媽的不要進來」這種話啊!快點把我踢出校園外啊你們這些狗雜種!
安全的進了辦公室,「同學請問要幹嘛?」
「換單。」
「那把你的資料拿出來。」
「嗯。」我拿出了一堆紙,讓她自己去分。
她把一堆不必要的全部丟還給我,只拿走了兩張紙。兩張沒屁用的廢紙。
弄好了,她交給我一張全新的,已經被換過的一張廢紙。
「趕快去繳啊,銀行三點半就關門了,快三點了那樣。要趕快拿去繳喔。」
「嗯嗯好。」繳個屁啊,我身上的錢根本就不夠。這段話絕對沒有要罵她的意思,只是純粹抒發自己心情上的不滿。
離開學校,走到學校對面的全家發現旁邊有公共電話可以打,我拿起來撥打幾個號碼,卻發現忘記投錢進去了。
丟了一個五元進去。
想動手撥給人,看能不能請誰趕過來借我錢之類的。
我按下了第一個號碼,「嗶嗶叭啵嗶呸!」幹什麼鬼啊?我才按一個鍵它就幫我撥了一堆東西?
「壞掉了是嗎?」我有點不爽的按下了餘額重撥鍵。
再來一次吧,「嗶!」然後又很順的,「嗶叭啵嗶呸!」幹!
這支公共電話不能打手機啦!去你媽的!
將話筒用力的掛上,把投進去的五元重新拿出來,我感覺到旁邊一團自以為潮流人的視線正往我這邊射過來。
不予理會的轉身走掉,他們的眼神似乎在嘲笑著我,反正今天已經夠慘的了,再慘一點也是一點都沒有關係他媽的。
經過華南銀行,真的是去你媽的華南銀行,我身上剩下2165元,還差了23元才可以繳錢。
我不打算進去自討苦吃,因為想當然爾他絕對不會讓我繳錢的。就算這23元憑空出現好了,當我繳完這筆學費的時候同時也意味著我今天得從松山走路走到汐止回家了。
踏步進入捷運站,又買了一張單程票。
單程票一張是二十元,來回就要花我四十元。
我用了這四十元,跟一點點的時間,拿了兩張廢紙,換來了一張廢紙。
這怎麼想都不值得啊?
在手上把玩著的單程票不小心掉落到了地上,彎腰想將它撿起來,但是才剛拾起它又像泥鰍似的從我手上滾落。
有沒有搞錯?陶淵明都不為五斗米折腰了,我憑什麼為你一張單程票折腰?現在連你也想嘲笑我今天是多麼的慘嗎?
又想到今天被人施恩了,雖然真的相當感謝那人,但我卻不喜歡被施恩的感覺。
只有我施人恩沒有人施我恩的,更何況是素味平生的陌生人。
單程票你也是,只有我嘲笑別人沒有別人嘲笑我,你現在為何敢嘲笑我?
莫非這就是身為單程票的特權嗎?
去你的,下輩子我也要當單程票。
而且我還要當六十元一張的!
像是報復一般的,我將單程票用力的撞在了感應板上,好讓它知道什麼叫做痛?剛剛居然敢嘲笑我?看你還敢不敢。
小心我把你塞在公車司機的屁股裡面。
剛過站我就聽見了該死的捷運的聲音,上了手扶梯發現剛好是我要搭的那個方向的車!
想立刻衝刺下去搭車,於是我將軌道切換到了左邊直直往前奔跑,眼看車子就要關門,但是面前卻有一群女學生擋住我。
幹!你們是不知道手扶梯的左側是要留給趕時間的人通過的地方嗎?糙你媽的我身為外地人都比你們懂得規矩。真希望妳們下次那個來的時候家裡附近便利商店的衛生棉都賣光了,幹。
我絕望的看著車子關上大門,彷彿也在嘲笑我的往前直直開走了。
梅林的鬍子啊,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絕對要開著魔法滑版車去追通往霍格花痴的MRT,幹。
連找個位置坐都懶了,站在原地等待著下一班車來。
那群該死的女學生跟我搭反方向的車,而她們的車居然先來了,幹!
最後還是安全的到達了捷運站,我要前往歸途。
從口袋抽出那張該死的單程票,想說終於可以出站然後好好的回家玩電腦了,隨手將單程票投入機器中。
「唄唄!」過站機並沒有打開它的大門讓我過去。現在又是啥小了?幹!
我確認手剛剛確實還拿著單程票,而單程票確實滾入了那個像是存錢筒開口的那個孔中,對啊?到底是出什麼問題了?
我稍微遠離機器,然後再走過去,直到大腿撞上了那個該死的閘門。
「幹!」我真的在捷運站這樣大罵了一聲。
週遭的人好像的往聲音的來源望了過來,離我最近的一個西裝筆挺的上班族甚至是被嚇到了。
現在到底是搞什麼鬼來著?
昨天晚上忘記洗碗!
打電話來的人是屁話猴出乎意料之外!
中午監理站寄信過來!
對保原來沒必要搞到那麼麻煩!
忘了帶悠遊卡跟錢司機除了罵我之外也不跟我換!
換單之後電話也不能打完全到達了孤立無援狀態!
最後居然還出不了捷運站?
幹幹幹幹幹幹幹幹幹!
這確定不是整人節目?
如果說今天是我的生日,發生了這些事情我還會覺得情有可原。
但是今天什麼日子?二月十一號!
請問是哪個算命師幫我算到了我二月十一號會發生一連串的倒楣事嗎?
還是星座專家說什麼天蠍座今晚落到了火星上會帶來禍害?
莫非定律其中一條評論:「意料之內的事情往往不會發生,以外的事情則全都有了。」
真的就是這麼回事。
今天這根本已經不是跌落谷底,也不是第二谷底了。
我根本就是摔入了馬里亞納海溝阿!(插花:參考資料請點我)
走到服務台,跟服務人員詢問。
「您好請問有什麼事情?」
我指著那台機器,「它不給我過。」
「?」
「我把單程票投進去,然後它沒有把門打開。」
「這樣啊……那你從這邊過去。」他似乎相信了我的話,叫我從團體票出入口的地方過去。
我向他道了謝推開入口出去,想到回家後因為註冊沒辦完的事情可能還會被罵一頓,就又是更加絕望了。
請容許我喊一句吧。
「絕望啦!我對這個世界感到絕望啦!」
今天就在第281號地點挑戰自殺好了w(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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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監理站……監理站……
怎麼辦?
九千六……摩托車……
怎麼辦?
我果然是世界上最不幸的囧少年了。
幹。
(此篇文章共有6197個字,不包含本段訊息,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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