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322

週記回歸Again and again:WK12

眾所期待(自我感覺良好)的週記系列再度回歸啦。

我曾經說過自己不會再寫週記,因為週記就是以公司週為單位而寫的東西,而如果自己其實也沒有很認真上班的話,幹嘛寫週記呢。
 
Well,由於最近沒有什麼事情好做,所以我又開始認真上班了,而既然開始認真上班了,就當然也要回來認真寫週記啦。

好啦,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寫在這邊,見不得人的部分讓我們顧左右而言他,繼續耐心往下看週記吧。(其實就是因為週記的迴響特別好,而且這好像才是不會主動跟別人搭話的我,與現實社交接軌的唯一手段,所以我只好非常利益導向地厚著臉皮繼續寫了)

本週是公司的第十二週,而前面有大概十週的時間我都沒有認真工作上班,所謂的「沒有認真」的意思,是我可能只花了不到30%的心力在工作上面,對此我感到特別的抱歉,尤其是被我影響到的工作同仁們(相信那個人一定心裡非常明白我在指你),我真心的愧疚。

不過,愧疚只要不能轉化成為實際行為,那就也只是一種無謂的贖罪,甚至是一種反方向的自我感覺良好(也就是自我感覺很壞)。所以,無論如何,我們都還是要Grow up成為一個勇敢又不給人添麻煩的大人喔。

以上,就是我的不負責任開場白,那麼我們就開始進行週記的部分吧,請來賓掌聲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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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

需要跟各位前情提要一下,頭兩年搭著業績成長順風車的我,在今年三月也遇到了挑戰,我目前還沒有辦法達成三月的業績。雖然我覺得業績跟我沒有很直接的關係,因為我一直以戲謔的態度說服自己,說我的工作就是「靠天吃飯」,不過今天天公伯不給你靠的時候,你還是會很緊張,並完全沒有原本那種從容不迫的態度。

由於三月的業績目標完全不如預期,所以,我近期的任務就是努力跟顧客套交情保持聯繫,並設法讓他們可以多少買一些業績回來,到目前為止我覺得自己上一個星期的表現還算不錯。

至於我今天做了什麼事情呢?

下班後我去松菸找了一部電影來看,叫做《花樣女子》,Promising young woman,看完以後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不公平,因為復仇這件事情要承受的代價往往比單純的傷害人還要嚴重。同時我又想到了《女神自助餐》裡面寫的種種,又再一次地對自己的生理男性身分感到抱歉,也對自己曾經做過或可能做過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過但無意識地做了那我很抱歉的事情感到抱歉。

騎車回家的路上我想到一個哲學問題:在一座沒有任何生物存在的森林裡面,如果有一棵樹倒了,但沒有任何生物聽見,請問這棵樹有沒有發出聲音?

現代人一定都認為這是一個沒有意義的問題,現代的人已經很少有耐心去思考形上學的東西了,更覺得這些問題的答案一點都不重要,但此刻我卻覺得這個問題是重要的。

因為:如果一個人只是獨自且在心底默默地懺悔,告解,請問他的歉疚是否是有用的呢?這個問題就跟那個哲學問題,我覺得有可以聯繫起來的部分。我們都想相信我們的懺悔是有用的,就像教堂裡面的告解一樣,但是教堂裡面的告解是因為告解的人相信上帝聽得見他的聲音,會赦免她的罪(這裡我們先不論上帝到底是否實際上存在),但一個人發自內心獨白的懺悔,就跟那棵無人知曉的倒樹一樣,在現代社會裡面,對眾生來說一點都不存在任何意義。

我目前就思考到這裡,但希望這點思考能引起我的什麼改變。


然後我買了兩本書,孫德欽的詩集《白童夜歌》,以及最近流行所以跟風買的《天橋上的魔術師》,因為我在圖書館借不到這本書,我看到打折就決定自己直接買。

另外我還在書店裡面快速地翻閱了一本《咖啡沖煮的科學》,立刻學到很多東西,明天立刻想來實驗看看。

我還想到我其實是一個無話不說、百無禁忌的人才對,我應該要繼續貫徹我這一點,可能這就是所謂「真正的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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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

今天中午去國泰世華辦了證券戶,算是為我可能會慢慢開始研究投資的這件事情先開一扇小窗。

銀行的行員一直想推薦我各種外幣型保單,不過我都沒什麼興趣,但倒是蠻有禮貌地聽他的說法再跟她說「我會考慮看看」。

下午跑了一趟倉庫,幫忙送物資給喬欣,還沒有機會跟她聊到太多天,就因為其他公事又得回公司。

我發現其實我不要太常待在公司比較好,因為我經常待在公司的時候,代表我沒有業績進帳,同事們或許應該看到我就要來質問我:「你為什麼在這裡?業績去哪裡了?」

最近的信條是不要太在乎社交軟體,它只會讓你變得憂鬱,我必須篤信這條準則,所以回到家後我就把手機整個關機,不讓黑濛濛的螢幕偷偷看著我,我經常覺得你在凝視螢幕的時候螢幕也在凝視著你,當你用一個手機架把手機架起來放在你桌上對著你的時候,你也是在心底預留了一塊角落給那個黑黑的螢幕,你暗自期望它會亮起,提醒你什麼新的消息,而那真的會很佔據人們的注意力。

現在的我不需要那些東西,我需要的是更加的專注。

昨晚洗澡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我一直很想寫推薦台通的事情,但我之前一直沒有準確的方向,就在洗澡到一半的當下我突然知道該怎麼寫了,立刻吹完頭髮坐到電腦桌前就這樣打字打到半夜一兩點,還是沒能寫完,今天才又繼續趕工寫完。

我覺得我又做了一件正事,我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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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

昨天回到家時,還得打開公司電腦繼續回大宗,結果發現自己好像把滑鼠放在公司,害我只能用觸控板慢慢地處理公事。

也因此今天起床時我本來想說要去公司拿滑鼠再去倉庫的,這時喬欣敲了我,希望我可以幫她帶早餐。我本來還很疑惑為什麼要幫她帶早餐,一到倉庫才發現是因為她需要接待公司請來負責更新系統設備的工程師(們);也由於喬欣說會幫我找一顆滑鼠,我早上就沒有跑進公司。

努力地繼續追業績,努力地一邊處理公事一邊打混摸魚。我發現我昨天辦好的證券戶今天馬上就可以用了,只是似乎還沒有辦法買國外的股票,看來我似乎還得去加開幾個權限。不過其實那些數字跟圖表對目前的我來說都像天書,目前僅有學到那個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東西叫做k線。

我姐在我上班時打了一通電話來,說最近找到了新工作,但公司需要簽一個擔保人,但不能是父母,希望我可以幫她簽名,我對這種事情蠻緊張的,特別我對於我姐會在外面做出什麼事情,真是一點信任感都沒有。

中午依舊去吃我最愛的魚香紹子乾麵,還喝了一杯濃縮咖啡,再慢慢地配著台通講作夢的故事走回辦公室。

下班回到家後家裡人已經都正在吃晚餐了,我也煮了一包泡麵再配上他們剩下來的雞排切片與臭餛飩(一種內餡是臭豆腐的餛飩)吃,一邊跟家人一起在客廳看他們用我裝的Chromecast播放CCTV的紀錄片《航拍中國》。我爸又說,他每次看到這些漂亮美麗的中國,都會想說為什麼老蔣當時要這麼意氣用事,一定要奮戰到敗逃來台灣,如果當時能跟毛澤東跟共產黨和解,兩黨各領一半以長江流域為界的南北中國,搞不好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國民黨也不用被台灣人嫌成這個樣子。

對於他們的言論已經很習慣的我,就也只是瞇著眼笑笑地聽他們說他們的感言。空拍機或在直升機上空拍到的中國景象確實很壯麗,但可能還是我的刻板印象太深了,我覺得我就是沒辦法對這片土地有所嚮往或產生任何的悸動。

然後我有跟上味全龍對上中信的棒球直播後半場,味全龍領到了這個賽季的第一勝,而且是一場完封勝。中間有看見一個很可愛的兩百公分的投手長得有點憨呆,可是壓制力感覺很棒,一開始投了一堆變速球後來又開始催速球,感覺是一名速差型的投手,我有點期待他未來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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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今天趕快把班上一上,急急忙忙處理完公事以後,就趕快騎車前往停車場。

因為提前知道今天下午因為公司春酒活動會放半天公假,所以我其實已經跟龍哥約要去練習開車,在前一天就已經先預約好數個小時的iRent,打算趁今天下午去河濱公園繞繞。自從我考到駕照以來,這應該算是五年來我少數能有的碰車的機會,因為前幾個星期其實已經研究過iRent,也實際上在道路開(塞)了一下子,有了最基本手感,因此這一次上路並沒有預想中的緊張。

一路上非常平安,到了南港接到龍哥之後,龍哥說他其實已經在雲林有道路駕駛經驗,但碰到路邊停車他還是怕怕的,所以想要去練習停車,他建議可以去山豬窟那邊的山水公園,有一片偌大的停車場可以讓我們練習倒車入庫,而且附近沒有什麼車。那個公園我曾經去過一次,有廣闊的天空還有一個位於小山丘頂端的遊樂場,記得如果到了假日好天氣,這邊會排滿一堆家長跟小朋友,要玩他們的一個巨大滑軌遊樂設施。

到了公園,平日果然與假日不同,幾乎沒有什麼人,我跟龍哥就開始練倒車入庫。可能因為最近有碰車的關係,所以我覺得我做得還算差強人意,但龍哥的狀況就不太好,他說他一般開上路都沒有什麼問題,但停車真的是要了他的命。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方向盤要這樣打,倒車的時候車子會往他另一個方向去,說自己的空間感不太好。努力嘗試了幾次之後我們終於把車子停好,一邊敘敘舊一邊沒有壓力地停車。

後來我想挑戰更難的路邊停車,但因為這邊公園沒有,我想說那我要去河濱公園一趟,順便到內湖拿我今天從倉庫匆忙離開前忘記帶走的電腦電源線。

一路開到內湖,感覺上一般道路駕駛我已經沒有太大的問題,可能就是在變換車道這一方面還不太熟,汽車的死角確實很多,很難看到自己左右斜後方到底有沒有來車。到了倉庫後就換手給龍哥,讓他一路再開到河濱公園。

龍哥開車的感覺比我還謹慎,也是非常守規矩的駕駛,我則是方向盤跟油門都踩得很隨意,感覺就只是從機車換成汽車,但駕駛上的習慣卻都差不多(可能對汽車來說,我這種開法有點危險),我們練習了好幾次,總算覺得自己有基本上路跟停車(還是沒把握)的能力之後,就放心地回家了。

我讓龍哥把車回開他家那邊,他臨走後一陣子突然又跑回來,說忘了喝我幫他沖的咖啡,龍哥果然是個相對謹慎有禮貌的人,我想說他咖啡忘了喝走了就算了,不過他很堅持要把它喝完(即使現在已經傍晚五六點),畢竟是我特地準備的。因此我們又在車子上聊了一下天,他才離開。

然後我一個人再把車開回汐止的停車場去停,這時道路已是下班尖峰時段,非常壅塞,其中有一次我變換車道不慎,遭到後方來車按喇叭後我又趕快縮回原車道,算是我整趟旅程之中最驚險的一次,被按喇叭的當下,我腦中緊張得一片空白,我一邊抓著方向盤想說我快撞到他了,要是他沒按喇叭我就切過去了,一邊想著我好像應該跟他道歉,可是我轉身回頭之前就又想到他根本看不到我也聽不到我的聲音,我要怎麼道歉呢?突然覺得馬路上汽車之間的溝通遠比機車困難,如果是騎機車我還可以比個手勢點個頭表示抱歉,但汽車大多數情況就辦不到這件事情。

唉,或許汽車上面應該加裝Emoji燈號的,以後我們就能使用笑死貼圖、心碎貼圖,或是最常見的中指貼圖,來代表我們的行車情緒——搞不好已經有車商準備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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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

中午又抽空去把複委託的帳戶辦好,只是辦帳戶的過程中除了原本接待我的專員之外,又有好多人跑過來,我想說我怎麼辦個帳戶需要這麼多人來關心我,有點受寵若驚。
 

這天下午是另外一批公司同仁的春酒公假,因此我上午忙完下午回到公司的時候,公司裡面安安靜靜沒有幾個人。

因為沒什麼人,所以其實也沒什麼事,已經有同事直接把春酒的直播畫面聲音播放出來給大家分享。本來大家還在評論哪個有原住民血統的門市同仁唱得馬馬虎虎,突然就發現稍早在同樓層看到的別的部門的同事出現在直播現場。

原來他打扮那麼正式是因為要登台表演啊,我想著,然後就聽見他的歌聲了,大家大為讚嘆,這個呼聲應該可以讓評審直接把冠軍頒給他了,我必須馬後砲地表示他看起來真的就是會唱歌的人,但唱得真的很不錯,像是你會在星光大道節目裡面看到的踢館參賽者那種感覺。

雖然我跟這個同事完全沒有工作上的交集,但有一次我記得我在跟他同框的其他同事分享我環島的照片的時候,他也好奇地轉過來看了一眼,我還秀給他看,不知道為什麼腦中就浮現當時那段記憶。或許這也是我跟這位同事唯一的「接觸」吧。

他下來之後,走回他的位置時,與他同部門的女同事們立刻爆出熱烈的呼聲。他應得的呼聲。

整個下午其實我沒做太多工作,因為好像沒有太多工作可以做,感覺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在這週被提前作完了,剩下的工作就是等待,等待下週的收成。我看了很多樂團的專訪,覺得自己又從這些訪問中得到了很多資訊,又讓我用新的角度可以去聽這些歌,所以我又把那些聽過好幾百遍的專輯又拿出來再聽了好幾多次。


最近這幾天晚上我都有去慢跑,但我不知道可以持續幾天,總之有得跑我都會盡量跑。但總覺得自己總是只跑一下子就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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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早上試聽了一場英文課,我最近在AmazingTalker上面尋找英文家教,想要幫助我提升英文,因為想說要多比較的關係,就又多報名了一場試聽。這一次是一個還在唸大學但感覺英文很厲害的老師,跟她上課的感覺應該是稍微輕鬆一些,可是我詢問一些問題的時候老師好像會不太清楚該怎麼回答,或是感覺補充的部分比較少,好吧,我想老師可能還是太年輕了(應該是說我太老了)。

出門去公司結帳前想說我都沒有給同事Tori帶過東西,所以今天就拿了一顆那顆桔子的檸檬塔過去給她。
 
因為知道今天我們系統設備要更新的關係,我一上完課就趕過去結帳,到了現場發現已經有四位工程師坐在裡面維修了,房間裡面瀰漫著一股直男的汗臭味,讓我有點不太舒服。回去的路上我想著:「真的是男生都會有這種味道嗎?我覺得我就沒有。可是畢竟人本來就不容易發現自己身上的味道,可能我自己也有但是我渾然不知。」但做完這種反省與檢討之後好像也毫無幫助,我還是不喜歡那個味道。

回到家摸了一下魚以後,就出發回中壢,要幫我媽搬家跟組櫃子。

不過可能因為我太晚到了,她們已經拿了大部分的東西過去了,我吃了晚餐之後就直接開始幫忙組衣櫃,一組就組了四個小時(隔天我組了另一組櫥櫃,又花了三小時)。

晚上繼續聽著我們家裡的日常Podcast節目:母女爭執,一路從半夜一兩點聽到四點(然後我一邊用手機下西洋棋),之後再跟我媽進行課後檢討直到五點半。我經常覺得這種情緒起伏很大的生活我是過不下去的,後來花了一段時間消化這些東西,也不太容易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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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

靠著九點多的鬧鐘叫我起床後,因為想著可能九點還是太早了,本來是想要早早裝好櫥櫃,下午看有沒有機會租一台車載媽媽出去繞繞,傍晚我再回汐止的,但後來還是搞到中午吃完飯後,我才開始組櫃子。

這幾個星期沒有過敏,本來很囂張的我,昨天才跟我媽說以後我再也不會過敏了,今天就又回到了那個會過敏的自己。事後我自己想,因為那個過敏血清是抽我的血液中那些過敏原物質再打回我體內去對抗減低過敏,但現在我接收到的是新的來自這邊的過敏原,當時我的體內可能沒有,所以這個減敏針才對新環境碰到的過敏刺激無效。只能說她們居住的環境真的是太可怕了。

有比較是有傷害的,去過別人家,或是自己開始打理房間環境後,特別是為了過敏這件事情,不得不對居住環境講究,有時候會想著中壢家的環境真的不太適合我這種人生存,如果我至今一直住在那邊的話,可能才真的活不到二十五歲。

總之,大致上能幫的忙都幫得差不多之後,差不多也傍晚,我就離開了。在火車上讀著《天橋上的魔術師》小說,想到昨天跟我媽聊到返校,她以為查禁書會被抓走槍斃是講二二八的故事,我跟她說是白色恐怖,但她似乎不認為那個時候會這麼嚴重。跟她討論這種話題永遠是敏感的,特別是我不屬於那個時代,但她卻或多或少有經歷過接近的年代,可是她的生活又跟那些人是平行世界……於是她的認知就會覺得那些都不是真的,或是那些都不重要。我不知道,因為這個話題我覺得沒有必要繼續下去。只是還是覺得有些傷感。

回到家後,因為我姐送了我一套她男朋友娃娃機夾到的樂高海盜船組合,我弟看到我進門馬上興奮地對著那盒東西嚎叫,有的時候我覺得他也很像是我媽養的長毛臘腸——邱比特的角色,一看到人就興奮地搖著尾巴跳來跳去,只差不會衝過來舔我而已。因為這假日已經組了太多的東西,所以決定把這個組合給他玩,他立刻把包裝完全拆開,就要開始動手。

於是我一邊叫了肯德基當晚餐,他一邊抱著那盒東西開始研究起來,當時大概是晚上八點多,我跟他說你這個東西組完可能就十二點了,他還不信,我吃完晚餐後他還是繼續說要組裝,要求我留下來陪他。我替他錄縮時攝影,然後就看著他組,看著看著他可能覺得氣氛有點乾,而且我一直盯著他看又不幫忙,除了給他壓力之外,其實也有點無聊,他說我可以看電視,看影集節目,他只是需要有人在旁邊的感覺就夠了。但我覺得我看影集可能就會很專注在上面,就不會看你裝了(潛台詞其實是「你會打擾我」),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幸好我很快地靈機一動,用Youtube放了Hebe的演唱會,決定一邊看我弟玩樂高、一邊讀英文、一邊聽Hebe演唱會、後來還去拿了檸檬塔來吃。就這樣過了一個美好的週末晚上,除了中途一直有一隻超大的蒼蠅像戰鬥機一樣一直不斷對我盤旋挑釁之外,一切都很好。

到了十一點半,他的零件還剩下一大堆,但起碼船身已經有個形體,只差還有數百個小零件等著他安裝上去。他知道自己是組不完了,尤其他又倒出了一包比剛才的零件都還要再更小的樂高零件時,他真的放棄了,問我要不要接手。
 
我當然說我不要,這個就給你玩完,你下次有空再玩。我們才一起整理環境,把樂高找個地方安置好,各自進房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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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因為是回歸的第一週,所以寫得稍微認真一點,也沒有用以往的格式寫。

雖然我有很多事情沒有跟大家交代,但也已經有一些朋友知道我的狀況了,或許在未來的未來我會想辦法娓娓道來,不過真的有很多事情好像是不適合寫的,或說即使要寫也不知道該怎麼寫才是對,該怎麼寫才是公平的,為了不去自找麻煩,乾脆不寫算了。不寫是一種消極的妥協,寫反而是一種反抗,我很後知後覺的認為(我真的最近才有這樣的反思):我其實都是透過「寫」這件事情來反擊我對於這個世界上的不快,寫東西大概真的就是我的槍桿子了,只是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開槍,也就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得準。

順帶一提,有的時候我會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要開始使用限時動態之類的玩意?我不只一次想過這個問題,但都只是想而已。畢竟限時動態比較是一個最快速可以讓人去貼近你的生活的東西。但我實在對影音編輯什麼的沒有很習慣,也好像覺得沒有辦法花時間投入在這上面去營造,或說經營一種自媒體的感覺,畢竟我總是很在意回饋這種事情,一旦發出去的東西,我就會想去看別人的反應,然後就會太過於關注社群軟體,但我其實又不太想經營這種東西,又或是需要特別去營造什麼外在感覺給自己。
 
我(自以為)覺得我是很注重內心的人,而且我認為同時關注內在與關注外在加起來的總和應該是一,而你無論增加哪一方就會因此而降低對另一方的關注(我們的關注力都有限,人類每個人的一天就是只有二十四小時,非洲每過六十秒就有一分鐘過去),也因此我實在不太喜歡過於注重外在這件事情,包括社群媒體所營造出來的東西。

總之無論如何,希望未來大家還能依靠這個我唯一對外互動的連結來跟我互動。
 
下一次應該會回到使用條列式的方式向各位報告近況了,因為這樣寫其實應該相對難讀而且我也寫得很累(需要付出比較多心力的話,可能就會讓我持續不下去了)。

謝謝你們看到這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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